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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079:莫侧君接连侍寝,白日宣淫,侯府醋坛子开盖

    一家子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一顿午饭吃罢,楚岁朝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,他在太师府的院子始终保持原样,楚太正君也安排了下奴日日打扫,就连书桌上他曾翻看的书籍都还摆放在原处,停留在看过的那一页,可见打扫他院子的下奴有多小心谨慎。

    饭后穆端华陪着楚太正君闲话家常,媵君和两个侧君都被打发出去,他们就回了楚岁朝的院子,穆端明和穆卿晗曾经也在这院子里住过,他们自然是回各自房里去,但莫初桃是迁府之后嫁给楚岁朝的,他在太师府中并没有住处,他也不敢乱走,反正楚岁朝的院子大的很,他就进了穆卿晗住处的下一间房里。

    楚岁朝身边原本有听风观雨两个贴身下奴伺候,之前两人都是日日跟随楚岁朝的,但自从踏雪和染霜来了之后,两人便各自带一个,身边人太多楚岁朝嫌烦,听风和观雨就分了日子轮换当值,今日楚太正君对此非常不满,吃饭的时候还说楚岁朝太宽纵下奴,连带把穆端华也训斥了几句。

    按照定制楚岁朝这样的身份,身边就应该有四个下奴贴身伺候,日日跟在他身边,除了这四个贴身的还应该有一等的下奴八人,二等的下奴十六人,三等的下奴三十二人,共六十整数,从前他院子里伺候的下奴就很多,除了四个贴身伺候的还空着两个位置,其余下奴都是满制的,楚岁朝迁府只带走了二十几个,其余都留在太师府中由楚太正君另行安排,楚岁朝迁府之后院子里又添了十多个死士,也伪装成下奴,但依旧没有满制。

    楚太正君因此而认为穆端华对楚岁朝不够上心,没有安排好侯府中的事情,一府之主君,身边伺候的下奴竟然没有满制,岂不是怠慢,还是楚岁朝出言解释,是他自己不喜欢人太多,楚太正君这才作罢,但依旧有些不愉。

    当初楚岁朝和穆端华成亲的时候,陛下赏赐玄羽卫五百,宫奴三百,玄羽卫负责侯府守卫,巡逻的站岗的随行的都有,宫奴都分派在侯府各院,都是按照定制分配的,正君院子里分了四十,媵君和两个侧君每人分二十,侍妾每人分十,这些有名分的就分了一百二出去,侍奴则每人分四,除玄焚身边是死士,其余五个侍奴共分了二十。

    这些被分派的下奴平日里在院子里伺候主子,一等的可以在房中伺候,平日里在穆端华房中备水收拾床铺的就是这些一等下奴,二等的在茶水房、厨房和洗衣房干活,三等的则做一些洒扫院子、烧火劈柴之类的粗活。

    剩余没分派的下奴则在府中各处干活,除了各院之外侯府也有大厨房、洗衣房等、车马房、花园等,不过各处人数都有几倍多余,若是楚岁朝在纳新人入府,就从这些下奴里给他们分派,但几乎是各院都满制,只有楚岁朝这个主君,院子里才三十几个下奴伺候,因着楚岁朝秘密太多,不是心腹他也不想放在院子里,陛下赏赐的宫奴没一个能进他院子的,而且楚岁朝平日里多半时间都不在自己院子里住,所以他并没有觉得三十几个下奴不够用,楚岁朝的院子有听风管着,正君是插不上手的。

    有些事情楚太正君并不知情,把穆端华留下就是想仔细询问下侯府中的日常,他怕儿子受委屈,穆端华对此也是很无奈,照理说他是正君,后宅里一切事情都应该由他做主,但他知道楚岁朝的性子,他根本不敢过问楚岁朝院子里的事情,生怕自己犯了主君忌讳。

    穆端华把自己的苦衷对楚太正君细说,楚太正君也能理解,毕竟是儿子后宅里的事情,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他只是怕儿子受委屈,并非是要干涉儿子府中之事,孩子大了,他不能在像小时候一样事事都管了。

    楚太正君留穆端华并非是有心刁难,他也是真心关怀穆端华肚子里楚岁朝的子嗣,便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。

    楚岁朝在自己房里睡了一个多时辰,醒来瞧见观雨守在塌边,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    “申时二刻了,少爷可要起身吗?”观雨把床帐勾起来,看到少爷坐起来,他端了杯温茶给他。

    楚岁朝接过喝了一口,稍微清醒了下脑子,起身在桌前坐下拿起之前看过的书,晚上府中还有夜宴,这之前他就打算在自己房里等着了。

    差不多申时末的时候楚太师身边的掌事展堂来请,说太师有事叫少爷过去,楚岁朝便放下书,到楚太师的书房去,展堂就跟在楚岁朝身侧,但他走路姿势很怪异,楚岁朝起先略有诧异的看了两眼,而后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,毕竟他已经从曾经的童子鸡了升级成了辣子鸡……

    悄悄坏笑了两下,又觉得自己不该笑君父身边的人,赶紧收敛了面色,进了楚太师的书房,“君父,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 “你先坐下,看看这个。”楚太师把一个信封放在楚岁朝面前,示意他看。

    楚岁朝拿起信封拆开细看,这是一封誊抄的奏折,户部监察御史薛青林上书弹劾楚太师私犯盐引,楚岁朝顿时眉头紧皱,私盐是楚氏最大的财产来源之一,贩私盐的事情他们父子一向做的极其谨慎,不应该被人查出什么破绽,更不应该从一个从五品监察御史的奏折里出现,楚岁朝神色凝重的说:“君父,薛青林是谁的人?”

    楚太师对儿子的机敏聪慧非常满意,他没有问薛青林为何能知道楚氏贩私盐的事情,而是直接想到了有人借薛青林之手打压楚氏,他撇嘴轻笑了一下,保养得宜的面容显出几分阴鸷,“还能有谁,老狐狸躲在背后谋划,小狐狸则四处蹦达!”

    “是何路遥!他疯了不成,指使一个从五品户部监察御史上书,妄图撼动朝廷太师?”楚岁朝有点不敢置信,这说起来就像一个笑话。

    楚太师摇了摇头,对楚岁朝说:“不对,你在想想。”

    楚岁朝不明白楚太师的意思,他又把誊抄的奏折看了一遍,抬头对楚太师说:“何良言装病是为韬光养晦,何路遥四处蹦达有太子撑腰,若说他们对付邬唐世家,这儿子能理解,也不意外,可他们盯着楚氏似乎不合情理,毕竟何俊辰之死,我们已经推到邬唐世家那边去了,何氏的两只狐狸不思为子为父报仇,反而盯着我们?”

    楚太师听了楚岁朝的话并未作答,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,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岁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