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钗恰好被月裳接到手里，她盯着钗子上莹莹的青光，突然停下了脚步：
“这玉钗你是从何处得来？”
小满脑子里正在想说辞，又听月裳一字一句：“若是有隐瞒，我立刻就取了你的命。”
“噗——”小满内脏受损，被她的灵气一逼又吐出一口血，只能喘着粗气把玉钗的来历说了一遍。
“算你走运。”月裳嘴上的话虽然不饶人，但她那张肉嘟嘟的脸却温和了几分：“能遇到我的兄长是你无上的机缘，既然你是他的弟子，那我今日便饶你一命。”
小满松了一口气，又听月裳说：“算起来我也是你的师叔，今日我饶你一命可以，但你需答应我两个条件。”
能活命别说是两个条件，两百个都行。
“第一，你日后除去碰到兄长，就想法子来这儿找我，我已经被困在此处几百年了。”
可洞窟里那位高人已经躺在棺材里了......这话小满当然不会说，她怕说了今天这大殿就真的出不去了。
“第二，你今天可以活着出去，但是你必须常常给我带吃的进来。”
“好。”小满应得很快。
“我不吃这些莫名奇妙的吃食，我要那些精力充沛的活物。”
“人族或者异族都无所谓。”
活物？
小满眉毛拧起来了，难不成她的意思让自己替她抓人来吃？
似乎瞧见了她的疑惑，月裳笑了：“若是对人族下不了手，其他异族我也无所谓。”
当下直接应下她的要求才是上策。
“好。”
小满能感觉自己的灵力连同生命一起迅速流逝，哪怕这个女童的要求看起来有诸多不合理她都只能先应下。
“光用嘴说说可不行。”月裳仿佛能瞧破她的小伎俩，指尖点了点小满的身后：“你得把他留下来做人质才行。”
“他？”
小满这时候费力地转过身，才能到看自己背后有个扶着她的身影，不过这人像是一道微弱的光，看起来模糊得很。
“就那小子啊，刚刚还替你扛了不少招呢，你就把他就在此处，若是你足够听话我就不会伤他分毫。如果你不听话，他那一身皮肉也足够我吃一顿饱饭了。”
小满下意识护住身后的人：“不行，此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