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如果失去控制?”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。

    “成为崭新的特异点也说不定哦,不过目前来看,Rider状态很好,圣杯也没有遭到污染,更多是土地的问题,土地确实在侵蚀他,但是不知道原理,请Ruler在调查了。”

    “竟然能联合那位圣女,了不起。”

    奥尔加玛丽不吝啬表扬,但是看她的表情,依然很紧张。

    “哎呀,是她自己愿意的,毕竟她也是为了人理,”佩佩正色,“不过,请别担心,以Rider开展的特异点没有什么危险,他接受生前的结果,没有愿望,最多会让他自己不太舒适,在普通的范围里,他还是很能忍耐的。”

    以癌症比喻的话,大概是甲状腺癌吧。扩散率不高,治疗相对容易。

    “但是,你要忍耐么,所长?”佩佩问。

    “这要看Rider自己的意愿了,”奥尔加玛丽也不知道是误解还是听岔,“人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么。”

    “他一定会说没有愿望。到了那个时候,就让我来判断吧。”

    会是温柔的判断吧?奥尔加玛丽想着。

    君士坦丁停在桌前,掏出红色iPhone15推过去,佩佩接住。

    “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有些变化,说不上来。”

    魔术师的东西很麻烦,如果不具备相关知识,甚至无法言说。佩佩的魔术不具备解析具体物质的能力,不能从手机上获得什么信息。

    “我需要动用之前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佩佩张开双臂,君士坦丁领会,脱了外衣,躺进他怀里。佩佩吻了君士坦丁,解开他的衬衣,再次抚摸他的身体。侵蚀的程度比第一次发现时要轻。

    “给就用吧,”佩佩说,但没有松手,“我说哦,要不要顺势而为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削弱特异点土地和你的联系,然而总有那么个时刻,土地和你的联系会超过你和我的联系。之后么,大概会彻底打断你我的联系、形成新的特异点吧。以这片土地和圣杯展开、并以你为中心的特异点,不用多想,必定是1453年的五月吧。”

    君士坦丁咬紧牙关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佩佩笑了,紧紧搂住君士坦丁:“不要自裁哦,我会被所长解雇的。”

    一种烦闷转变成另一种。

    “不过,特异点的展开比战争还难以捉摸,所以才是人理烧却的起爆点,但也是机会,历史的IF,想想哦,”佩佩贴上君士坦丁,注视他棕黑色的眼睛。